过了会儿又道:“它还好吗?”他的手可是抚在她的肚子上,所以陶避寒理所当然地以为他口中的“它”,必然就是指的那胎儿。
罗盼儿道:“夫君不用担心,老爷会安置妥当的。”
程子励脸色一变:“父亲……”
罗盼儿轻轻地抚着他的背:“夫君总是老爷的亲儿子,他不会不管您,您放心吧。”
当时不觉着怎么样,现在程子励死了,这几句话便越想越可疑。
罗盼儿明白他果然是都知道了。
她紧闭双唇,脸色煞白,却也没有开口。
陶避寒冷了脸:“我之前就该把你也留下细审,碍于你身怀有孕才大发慈悲,没想到却是心慈手软惹了祸,你若还不老实交代,只怕就要留在这大理寺了。虽然你有身孕,但为查案,少不得就要委屈少奶奶尝尝这里的刑具。”
罗盼儿大惊失色:“什么?!”
陶避寒将语气放的和软:“若是少奶奶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别再隐瞒,本官自然也不用把事情做的难看。”
罗盼儿的唇微微地发着抖,就在陶避寒觉着这胆怯的妇人应该不会再嘴硬的时候,她道:“我夫君……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陶避寒有点意外,但脸上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