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皎疑惑:“什么?谁跟你在一起?”
小觑道:“是黔黔啊。”
“谁是黔黔?”
“主子你怎么忘了,当初你指着咱们的驴子说,这次带它到西南,就应了什么柳宗元的《黔之驴》,所以我叫它黔黔。”
宋皎想笑,又觉着不是这么回事:“你是说,那头驴……不,是黔黔救了你?”
小缺认真地点头:“黔黔很管用,多亏了它我才没沉底儿,又给我挡了很多木板啊树枝之类的,它也跟侍卫长似的受了伤,我这两天要好好把它喂起来呢。”
宋皎皱皱眉:“你怎么把侍卫长跟一头……黔黔相提并论?”
小缺道:“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打个比方。”
宋皎叹了口气:“算啦。今晚上想必没事了,你去睡吧。”
小缺往外探探头:“睡什么啊,眼见天快亮了。
窗纸上果然微微地透出几分光亮。
小缺才去不久,周县尉脸色惨白地来见。
“给大人料中了!”周县尉拳攥的死紧:“永州城方向有狼烟之信冒了出来,琵琶山的贼寇果然把永州城围住了!”
宋皎刚翻身下地,头随之一昏:“永州城情形究竟如何?”
“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