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叫个大夫来看看。”
    “啊,按台不必,”其中一位说道:“属下略知医术,方才给太子殿下把了脉,只是过于疲累,又一时地气血逆乱……只要让他静静地休息片刻便好,对了。”
    他从随身的背囊里掏出两个锦布袋:“这一包是补气宁神的,用清水或者蜜甜水送服,这一个是外敷的伤药,就劳烦一下宋按台吧?”
    他说话的时候总像是带笑的,语气非常的谦和。
    宋皎怔了怔:“补气宁神的知道,外敷的又是怎么说?”
    内卫笑了笑:“宋按台大概是不习惯骑马,若是长时间在马上,不管怎么骑术高明,腿上……也总是会磨破的。这路上属下本要替太子检看敷药,可殿下不肯叫外人动手……如今既然,咳,想必殿下不会拒绝宋按台吧?”
    宋皎这会儿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听见“腿上”两个字,便以为是腿上有什么擦伤之类,当下点头:“这个无妨,交给便是了。”
    内卫的笑更深了些,语气也更柔和了:“那就多谢按台大人了。们就在外头,若有需要,按台只管唤一声。”
    宋皎见他言谈温和笃定,又随身带着药,料想他不是什么“略知医术”,恐怕是东宫内卫里精通医术的。
    她倒是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