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知又有什么蹭着他的伤,太子闷哼了声,却又咬紧牙关。
他觉着自己可以忍。
只要能快些到那个人身旁,他什么都能忍。
但是过了会儿,赵仪瑄慢慢地不觉着疼了,又或者是习惯了。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伤处就如同当时在见萤山上被那野蛇啃过之处,如果是在宫内,是盛公公或者小内侍们的话,太子是不会抗拒的。
赵仪瑄不愿意叫内卫们帮忙料理,同时也知道他们若发现了,必然又要啰里啰嗦地劝他休息之后再行赶路。
可是此刻,有很软的手,在温柔地给他处理伤处,起初的微微刺痛后,是药膏融化的清凉。
模模糊糊中他感觉那只手越来越近,越来越靠近了,手指下的些许小小刺痛,反而更加引得他……
无意中起了反应。
太子几乎以为自己是梦回了见萤山,此刻的他便饱受蛇毒跟蛇血的苦恼折磨。
但又不是。
那只手仿佛受惊般停了停,然后又慢慢地继续,尽忠职守地将药都涂尽了。
他的腿是舒服了,但另一处却不太舒服。
太子哼了声,像是不满,又像是渴望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