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查个干干净净,一定要找出是谁下手。”
又一想:“匪首既然被擒,去审问仔细,单单是一股山匪,竟敢劫掠州府,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
金寻长领命。
太子吩咐完毕,稍微吁了口气。
这会儿里间李卫长走了出来,低低俯身说了句话。
赵仪瑄回头,皱眉起身。
宋皎已然醒了,但她并不在里间。
赵仪瑄前脚离开后,宋皎便也醒来,先前她在门边,听到太子发派周县尉,以及管千户等回琵琶山等的事。
宋皎看着太子独自坐在灯影之下,不动声色地褒赏或者敲打,一言可以叫人死心塌地,一言也可以叫人胆战心惊。
但他的脸色始终淡淡的,介于冷暖跟晦明之间,叫人无法捉摸。
宋皎觉着这样的太子殿下仿佛有点陌生,想象不出他在跟自己私下相处的时候,却会有那样截然不同的一副面貌。
但是她知道,这样的太子,才该是储君的样子。
默默地看了会儿,宋皎转身离开。
她不是回里间,而是从偏厅的侧门走了出去。
县衙的后院里,小缺趴在榻上,无法动弹,县衙的两个丫鬟在身边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