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皎道:“好好的,您又发什么脾气?我只是来看看侍卫长的伤如何了,何必阴阳怪气的说那些奇怪的话?”
太子脸色一变:“你说什么?本宫阴阳怪气?本宫倒要问你,好好地你不留在榻等候本宫,半夜出来跑到别的男人屋里,你是什么意?”
宋皎脸有点发热:“殿下你好好说话,我是来探望侍卫长的伤,什么……别的男人……”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落在太子的嘴里,突然变得如同掺杂着奇怪的奸//情在内,这可真是叫人啼笑皆非。
赵仪瑄道:“他这儿又不是没人照料着,用得着你亲自过来探望?你还有没有一点儿自觉……”
宋皎本来没怎么生气,只觉着太子略不可理喻,听到这里,便横了他一眼:“微臣没做错什么,殿下别这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
“又开始犟嘴了?”赵仪瑄很惊讶,捏住她的下颌:“本宫这是欲加之罪,而且有辞,你刚才明明就想动手动脚的!”
“殿下才是……”宋皎给他捏着下颌,说不出话来,便推开他的手:“殿下才是动辄动手动脚,明明自己肆意妄为,屡屡胡闹,却总是由己度人。”
赵仪瑄似笑非笑:“你还振振有辞?”
宋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