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如何?”
李卫长道:“回殿下,先前属下去看过,伤口愈合的极好,那恨无伤虽行事邪门,但医术确实不凡,明日启程的话也无大……”
那“无大碍”三个字还没出口,太子淡淡道:“明日启程,让诸葛嵩留在岳峰好好养伤,不必跟随。”
李卫长抬眸,终于反应过来:“是。”
“还有,”太子又道:“那个御史台的巡侍,也留在此地,叫他养好伤再跟上,免得成为累赘。”
吩咐过后,太子脸色微冷地抬起手臂,李卫长忙上前给他解带宽衣,伺候太子就寝。
他打量赵仪瑄的脸色,心里想到的是宋皎的那个随从小缺,小缺的伤不比易巡侍的轻,他本想问问太子要不要把小缺也留下,但心中迟疑,到底没有问出来。
次日启程,宋皎自乘一辆车,太子仍是骑自己的枣红马。
而小缺也独占了一辆马车跟在后面,还有他那头驴子,怪模怪样地栓在车后。
岳峰的百姓尽知道今日太子跟宋按台要离开,天不亮便都出了家门,夹道相送。
就算赵仪瑄习惯了万人之上,看到百姓们这般自发的扶老携幼相送,仍是有些动容。
宋皎人在车中,身上换了之前的那身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