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人心惶惶。
太子见江振仍是不做声,却也并不着急,只淡淡道:“你不说也好,横竖本宫这儿该有的都有了。”
手指轻轻地在桌上一敲,那里有厚厚的一叠案宗,太子道:“你在西南三镇擅自调高盐价,甚至一日三涨,引发民间恐慌,跟官府勾结,把持盐引,操控盐道,这种种查证明白,本已该死了。”
江振的身子伏底了一些,像是跪不住了似的。
太子却又道:“就是有一点可惜,本来你一个人头落地就罢了,江氏一族中最多也落个抄检,谁知你自己又锦上添花地给自己弄了个谋逆的罪名,你这人不错啊江振,就算死也要带着一大家子陪你上路,成群结队去了地府,热热闹闹,丝毫也不孤单。”
江振听到这里,微微一颤。
“啊,对了,”太子仿佛觉着这样不足以刺痛江振,又道:“那个你的庶出的二子,叫做……什么江禀怀的,现如今是成安县令的那个……”
宋皎心头一缩。
赵仪瑄自顾自道:“这个江禀怀不错,宋按台你认得的对么?”
他突然转头看向宋皎。
宋皎正悬着心,冷不妨给他突袭似的,便道:“是,微臣认得。”
赵仪瑄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