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嵩把头扭开,竟不理她。
只又快到别院的时候,诸葛嵩才冷冰冰地说道:“要是宋按台厌了我,我当然也不敢再伺候,我自己会走。”
宋皎愕然,回头看向他,终于道:“这话从何说起,我只是觉着,侍卫留在我身边,是白白耽误了前程。”
而且他还要避嫌,自己也要避什么嫌,万一在赵仪瑄身边有什么说不清楚,岂不是误人误己。
诸葛嵩的眼尾却微微地有些泛红:“我可说了怕耽误前程吗?”
“当然没有。”
诸葛嵩有些生硬地:“那就请按台不要再提此事了!”
宋皎张了张口,诸葛嵩却没再听她言语,紧走几步远离了她,宋皎无奈,喃喃道:“这可真是‘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
回到了别院,四喜看见侍卫,先跳了出来:“嵩哥你可算回来了,那个姓江的醒了,只是他不规矩,不肯好好吃药,总想往外跑,还一直打听宋按台。”
正说着,果然见江禀怀扶着门正试图走进来。
恰好身后宋皎也才进门,一眼看到他,急忙跑上前:“禀怀兄,你怎么起来了?”
诸葛嵩见她要去扶江禀怀,便伸手一挡,自己上前扶了江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