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但果然没有下一滴雨。
四喜笑道:“看吧,是不是没错?”
宋皎道:“殿下早该把你调来,若是早把你放在永州,岳峰恐怕也遭不了那水患了。”
四喜向来是嬉皮笑脸口没遮拦的,但听了这句,却难得地又正经地说道:“这可未必,我会看天,也会看水,但所谓的水患,可不仅仅是因为这两个原因啊。”
宋皎闻言,不由对这丫头大为改观。
当夜,宋皎看了会儿书,心里惦记着京内该有信传过来了,不知为什么竟一直不得。
上次在岳峰她已经把岳峰的情形种种写了折奏传回了京内,这会儿程御史必然已经看过了。
可至此都没有回信,是路上耽搁了?还是……
宋皎心里有些惴惴,她担心程残阳是因为之前她擅自所拟的那弹劾奏折而生了气。
虽然说以程残阳的涵养未必就真记恨了她,但……假如他真的不喜欢而流露出冷淡之意,却也不是没可能的。
宋皎没法儿再继续看书,心里想着要不要再写一封信回去,但竟无法定心。
叹息了几声后,就只能熄灯先睡下了。
而在宋皎房中的灯光灭了后,屋外,听了半宿响雷的侍卫长又站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