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关注诸葛嵩的伤势,因总算是好生休息了两夜一天,连他腰间的伤都安妥了,脖子上还有些许触目惊心的痕迹,但想来再过一天就能完全消失。
出宁州城后又行大半日,成安在望。
江禀怀早听说她快到的消息,一大早就在城外迎接,远远地看到马车,便飞奔而来。
宋皎也自车上跳下,两人便在并不宽敞的山路上对站行礼,长风拂过,袍袖飞扬。
宋皎心里甚喜,行礼过后便上前一步,笑问:“何劳江兄又出城迎接?”
江禀怀道:“这般就是见外的话了。”他这次出城并没有大张旗鼓带许多人,只带了个贴身小厮,回身道:“可知我真是渴盼多时了!”
两人便不再乘车,只是向城内而行,且走,江禀怀且问起先前花沂的事情,原来他也有所耳闻。
宋皎捡了几句紧要的告诉了他,江禀怀啧啧称奇。
在别的地方,宋皎多是住驿站,但是到了成安,却住在了江知县的县衙里。
这县衙很小,走了一圈儿半刻钟不到便已经转遍了,里里外外透着古旧跟年久失修之态,县衙正厅屋檐边上竟还漏雨。
小缺啧啧赞叹:“天底下只怕找不出如江大人这儿的县衙了,那屋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