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折子而开始兴师问罪,动了国舅跟豫王的话,京内会是什么情形?
京内的情形波及出去,太子的归途,只怕更是险阻重重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皇帝故意地只把一切都推在宋皎身上,反而宽慰张藻,重用豫王,无非是不想去打草惊蛇,免得对太子不利。
一切,等太子回来后再说。
果然,这一里一外的调度,朝堂以及京城的局面看似稳了下来。
直到太子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回了京城。
赵仪瑄进了宫后,来不及去洗漱,便先去了养心殿。
皇帝的怒火,其实大部分已经在这掺杂着担忧的等待中给消磨了,尤其是看到太子因为夤夜赶路而憔悴了不少的脸色,未免心疼。
又想到他在永州遇刺,被袭……那关切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
可是一想起赵仪瑄这擅自出京是为了什么,顿时那满心的关切便成了满满地恨铁不成钢的怒意。
扫了眼桌上的砚台,皇帝把手往旁边撤开些,免得自己又碰到那凶器。
等太子行礼过后,皇帝才道:“你可算是回来了,还以为你这终于地跑出京城,自然天下各处都随你去游逛,这么快就回来,倒是很出朕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