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赵仪瑄对这些毫无兴趣,只因诸葛嵩说起迢沂山的情形,他知道那恨无伤必然就是花沂的泷儿了,可见宋皎当时跟他说的那恨无伤是女子,竟果然准了。
当下太子示意那小太监退下,反而唤了一名内卫来:让去大理寺宣朱厌进宫。
这是朱厌时隔多年第一次进宫,也是他回京以来第一次正式要去面见太子。
但是让朱厌意外的是,这次进宫,他并没有如愿以偿见到赵仪瑄。
他特意换了一身衣裳,梳理了头发,收拾的干净清爽,却仍是像个无主的流浪狗似的,站在东宫的殿门口,茕茕然不知所往。
这一切,正是在宋皎抵京的前天发生的。
豫王府中,赵南瑭走到桌边。
在椅子上落座,豫王才道:“你方才问,是不是本王告诉的皇上关于她的身份,不错,正是本王去说的。”
四喜原本只是看不惯豫王,所以故意的那么问,没想到他竟承认。
“你说什么?你为何要这么做?”四喜一下子沉不住气了。
宋皎也看着豫王。
当时在永州江家,艳离君指认是豫王主使所有谋逆之举,她毫不犹豫地地反驳了艳离君,因为她绝不相信豫王会干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