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突然又问:“夜光如何?”
曾公公仿佛没听见,低头给他束腰带。
豫王以为他真没听见,便又皱眉道:“夜光怎么样?”
“她……”曾公公把玉带系好:“她已经不是王爷的麻烦了。”
“什么?”豫王不太清楚这话。
曾公公深吸一口气:“昨儿晚上、奴婢……已经替王爷把事儿办好了。王爷若是要入宫,大可以跟皇上禀明,宋夜光已经……”
豫王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脸上的血色飞速地消退,豫王道:“你、你说什么?你……”
长痛不如短痛,曾公公道:“昨儿,宋皎已经主动将那御赐的药吃了。”
过度的震惊跟重击,让豫王连质问的声音都失去了。
他盯着曾公公看了片刻,突然转身往外就走。
“王爷……”曾公公叫了声:“奴婢都是为了您好。”
豫王完全没有听见。
赵南瑭看到了宋皎。
躺在榻上的,非常安静的宋夜光,除了脸色过于苍白,她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旁边的桌上还放着那个盛药的盒子,空空地敞开着,像是个不怀好意的张大了的嘴。
这一刻,赵南瑭竟没法儿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