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敢做,敢做不敢当?”
关河一怒,正几乎按捺不住,却是曾公公带了十几个侍卫来到,见状道:“快把这细作拿下!”
三四个侍卫上前,将那宫女围在中间。
宫女毫无惧色,纤纤素手轻轻一拍,笑道:“好极了,我正觉无聊呢,有人陪玩儿就更好了。”
诸葛嵩在后淡淡道:“双茉,别玩的过分。”
那宫女叹了声:“嵩哥,你就是这点不讨喜,总是爱扫人的兴。”
关河来不及管外头的事,只看向里间,当看到里头的情形之时,他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太子掐着豫王的脖子,豫王原本雪白的脸微微地涨红,他呼吸都困难,却还是咬牙道:“旧账,你有什么跟我……”
“当然有,”赵仪瑄倾身靠近:“你到底在委屈个什么劲儿!赵南瑭,天时地利人和,当初你都占了,夜光是你身边的人,她对你又是那样,你怎么就瞎到那个地步……而且程残阳不是没给你铺过路,是你自己不肯走,你不走也不许别人走?你以为本宫跟你一样蠢?”
赵仪瑄若不去争,宋皎绝对落不到他手上。
他想不通赵南瑭为何会这么愚蠢,把个宝贝在眼底放了那么多年,终究还是白白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