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东宫的内卫,但是我不能跟殿下一样视若无睹,我不习惯……就像是你昨晚说过的,体己话,是只有两个人知道的好话,以及那些只有两个人能做的事情,我不习惯叫人旁观,不习惯我的朋友看着,这过分吗?”
大概是因为“体己话”以及“只有两个人能做的事”,太子的脸色略略缓和了些。
宋皎继续说道:“至于昨夜所梦,我也不知为何会突然梦见,我没法儿解释,但是……侍卫长他不仅救过我的命,我也很知道他的为人,他向来忠心于殿下,却换来殿下这些无端猜忌,我替他不值,你不该那么对他!”
赵仪瑄的脸色又冷了下去。
盛公公听了宋皎的解释,总算是心安了。
他当然也相信诸葛嵩的为人,同时也并不怀疑宋皎的品行。
但自家主子的性情却总是那么的难以捉摸。
“殿下,”他勇敢地试着打圆场:“宋尚仪说的有道理啊。”
“对什么?你也跟着造反?”赵仪瑄一腔不能冲宋皎发的闷气,都发在了盛公公身上:“你也要去江南道是不是!”
盛公公呆若木鸡。
“罢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宋皎心头一凉,无声地一叹:“殿下若没有其他吩咐,且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