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毕了,心慈手软,给分都宽松了不少。竟是让她走了好运气,大四的平均成绩反而比之前更高了。
这么想着,大家心里都有点不服。
白熙自然知道只要她不作死胡乱答题,这几门课老师都会放她通行,所以复习并不是特别认真。空下来的时间,她看似在复习,实则脑子里转着该怎么获得更好的机会。
她总是无比羡慕那些家境优渥的女孩子,初中在最好的舞蹈演员手下学跳舞,高中去贵族学校,大学直接出国,去英国或俄罗斯的芭蕾学院,从此命运改头换面,一片坦途。
不像她,尽管她有孟案北,但是孟案北毕竟只是一个……过路人。有过很多次性爱的过路人,他们的身体近到负距离,但他们的心很远,尤其是,他不会像父母一样倾尽全力支持她的舞蹈事业。
他是风险投资人,公司总裁,他无比在意收益与风险的对等和博弈。
白熙想家了。
她匆匆擦了擦有点往外流的眼泪,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眼前的题目上来。
她什么时候能自由呢?
一次一次演出会把她的路一段段往上铺。
她的心定了一些。
前叁门考试文化课,白熙临时抱佛脚,背了背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