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很热,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下身不争气地吐水。她本来就想念他的怀抱,不然也不会做春梦,此刻身子如愿以偿被他玩,尽管大脑并不愿意,还是十分诚实地湿了一内裤。
“来,告诉我,你去求了谁。”孟案北的手往她会阴处游走,真浪啊,还穿丁字裤,下身的那条细线都被打湿了,沉甸甸地勾着她的私处,他扯着那条细带子,前后晃动,在她最敏感的穴口缝隙里滑,她的水越流越多,毫无阻碍,细带子兜不住她一屁股的骚水,开始缓缓沿着腿根往下流。
白熙不肯说。她不知道如果说了,按照孟案北这个发疯的样子,会不会去找裴总麻烦。
见她沉默着,孟案北更加不悦,手上加快了动作,还故意用指节去顶她的穴口,感受到那里的濡湿,他俯身在她脖颈间,低低地问:“真的不说?心虚了?”
他的一根手指就插了进去,一路畅通无阻,他笑了一声,她的花穴简直称得上是热情好客,他每次一插进去,逼口的肉就带着他的手指直往里面吸。
“为什么不说?你怎么求他的?这么心虚,你也给他睡过了吗?”孟案北生起气来,一些话就变得不假思索,“这里,这个小逼口,给他肏过了吗?”
白熙忍受不了了,裴总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