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被映照出透明的棕色,浓眉下专注的双眼低垂着,微棕色的睫毛柔和而迷人,嘴角不若以往般上翘,而是平直的抿着。明绯绯顺着他拿画的手部线条看去,那小麦色的皮肤衬着修长的指,似有艺术家的气息,而修长的身形、随意摆放的双腿,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协调,让人难以转开视线。她再一次体会到了艺术的感染力,并发誓回国一定要报个摄影班。
明绯绯赞叹:“你就像一幅画。”
危成抬眼看过来,眨了眨眼笑了。
明绯绯走过去,一同欣赏:“我第一次见到这幅画,就觉得他一定是位很了不起的人物。气质、穿着、姿态,都很迷人。”
危成笑了,牙齿很白:“他是我父亲。”明绯绯惊讶的看着危成,突然觉得危成的笑容透着莫名的意味,而经她观察也确实没分析出有多莫名。
危成说道,这幅画是出自法国的一个画家,那位画家正是父亲在法国期间一起念书的朋友,对于父亲的一切他都很清楚,所以也只有他可以描绘得出父亲的真实感。这幅画画了半年,那位画家从一点一点的回忆中,再加上照片的帮助,终于在最近完成了此画。只可惜画家突然急病去世了,危成托人寻了一段时间,才辗转找到这这幅画,原来是落在一位街头艺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