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东西。
她让司机将车开向那个她住了两年的小区,抵达目的地后忙不迭的跑下车,还不甚在路边绊了一跤,磨破了手掌。
然而站在熟悉又陌生的小区外,周沫又踯躅不前了。她不敢确定夏行止是否回来了,是否就在这里,是否愿意见她。
也许,现在这二十元纸币对夏行止来说,就只是二十元,否则也不会将它花出去,还流回到自己手里。那么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要跑回来?也许这只是老天在用另一种方式告诉她,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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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不知不觉地走上楼,站在楼道的彼端,不敢再踏前一步。
她想回头,攥了攥拳头却没有下楼。
她想要不走过去看看,敲几下门就躲起来,如果没有人开门就彻底死心,如果有就
就怎么样呢?
周沫这才发现,人的想象力太过丰富是一件很虐的事,虽然她有自主能力中断后续,却不能控制自己不再第二次幻想和假设。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就在周沫即将要站成化石的时候,楼道的尽头传来了那首《好心分手》。
回头望伴你走从来未曾幸福过,恨太多没结果往事重提是折磨,下半生陪住你怀疑快乐也不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