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有洁癖么?”
邵承很不情愿的被她轰去了浴室,宁橙快速回放,放下头发,摘掉耳坠,双手在触摸到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时顿了一下,遂又将手伸向背后去解连身裙的拉链。
宁橙奋斗了六分钟,依然没有解开,反而让布料牢牢的卡进拉链里,张开的口不大不小,足够袒露半个背部,却又不足以让她钻出来。直到浴室的流水声停止,邵承走出来时,她已经急出了一身汗。
邵承“啧啧”两声,笑着走了过去,拉下宁橙的手,微微一用力便将布料解脱出来,拉到最底端,恰好停在股沟的正上方,然后任由裙子继续挂在她的身上,他挑开了内衣的钩子,双手沿着内衣曾经服帖过的痕迹从背后滑了进去,一路来到前面,牢牢地罩住,反复摩挲着。
宁橙眯着眼喘息着,从脖子到背脊很快被啃出一连串的痕迹,令她又痒又麻的扭动着身子,裙子也终于被抖在地上,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的温度和他掌下的温度形成鲜明的对比。宁橙还来不及表示什么,便被他抱到了床上,很快陷入忽快忽慢的碰撞中,只有那条在黑暗中颇有节奏摇曳的钻石项链,发出别样的光。
“橙橙,你还想瞒我多久?”这是宁橙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呢喃,却不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