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橙也一直没说破,她之所以搬出去住,并不是因为想独立自主,而是不习惯每天见到一个陌生的男人,还要叫他“爸爸”。
于是,宁橙只好说:“哦,下回我带他回去看你们,不过最近都没时间,我刚找到新工作,周末还要上几个学习班,有法语,有手语,还有希伯来语……”
宁母插话道:“你一个女孩子,学那么多语言有用吗?”
宁橙深吸一口气,顿觉无语。
和宁母结束通话后,过了不到五分钟,宁橙等到了邵承的电话,顺手将他的手机号抄在电话机旁的便条纸上。
“喂,请问是宁橙么?”邵承的声音显得很疲惫。
“哦,我是,邵……我听我妈说了,您不用特意跑一趟了,叫筱萌明天带给我就行了。”
“没事,我已经快到了,你的电话一直在响,可能你的朋友是有急事找你。五分钟后我在你家楼下等你。”
宁橙对着忙音出了好一会儿神,看了看表,立刻冲进卧室,换下睡衣,再带上框镜,踏着布鞋走出了门,很快跑到楼下,站定,就着昏暗的路灯望着路的尽头,心里犹豫着是多走几步走到路口去等,还是原地不动。
手机被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送回来,这种事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