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人半推半抱到单元楼下的死角,抵在墙上,又用手背垫住她被磕了一下的后脑勺,专心致志的寻求发泄途径。
“看来以后我得少见你。”
在理智崩溃之前,邵承停止了攻城略地,粗喘着气把脸埋进她的衣领,用鼻子不停的蹭着顶在鼻尖的皮肤:“见你一次火儿一次。”
宁橙一把推开他,头也不回的冲进单元门,邵承没有追上去,靠在墙边平复。
宁橙没有立刻回家,她腿软脚软的靠在电梯里,瞪着镜墙里那个眼神茫然的女孩,她觉得自己野了,人野了,心也野了,野的就像是河里的鱼,滑不留手的让人抓不着,所有来打渔的渔夫都不能摸到她的腮,直到有一双比她的顽抗还要野蛮的手将她捞了起来,她不驯服就会被那双手一点一点的蚕食,甚至剥光她的鳞片,看着她露出皮肉软绵绵的摊在砧板上,却并不急着下锅,欣赏她最后的挣扎。
宁橙有种预感,那个男人很快就会进来,或者是自己很快就会忍不住让他进来,不管是身体还是家门,还是心。
一切都太快了。
宁橙走出电梯,从楼道的窗户里看着邵承渐行渐远的背影,脑子里还在计算他们到底认识了几天,结论是,真的是太快了。
“你们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