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不放心道:“要是实在不行,咱们去医院吧。”
宁橙微微别开脸:“我不想让人看见我这样。”
邵承知道她在指什么,愧疚感击溃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对不起,原谅我,我昨天一定是疯了,我禽兽不如,我伤害了你。”
这话就像是催泪弹,再次惹出了宁橙的眼泪。
邵承耐心的擦拭她的眼角,又用护唇膏涂在上面:“别哭,对眼睛不好。”
邵承从不知道女人的眼泪会让人尝到凌迟的痛苦,仿佛正在一刀一刀割掉他的血肉,他扭曲着脸,颤抖着指尖轻抚她的眼角,希望她能饶过他,也饶过自己。
然而宁橙的眼泪愈发的汹涌,邵承知道她需要发泄,和她指控的眼神对望了一秒便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拉开她身上的棉被钻了进去,不顾宁橙的挣扎将棉被重新缠在他们身上,用自己微凉的身体紧紧裹住她烫手的体温,右手手臂就贴在她的小腹,逐渐被她的热度融化,左手从她脖子下的空隙伸过去,弯起手肘,将小臂凑到她嘴边。
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拂过她的耳后:“别用眼泪伤害自己,如果你需要发泄就咬住我……”
未等话落,宁橙尖厉的牙齿便刺进他的肉里,她的腮帮子都在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