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的地盘了,可以作威作福了。
他宣布道:“咱们洞房。”然后从手边扯出一条领带,在宁橙瞪着眼睛以为自己将要被五花大绑的时候,他却将捆绑权移交给她。
“我知道你还不想看见我,我不让你看见。”
他这话有逻辑问题,因为被蒙住眼睛的是他,是他眼不见为净了,或者说是他愿意配合宁橙的掩耳盗铃。
邵承经历了人生里第一次的瞎子摸人,他雄风大振,反而将此当成了鼓励和兴奋剂,直到宁橙连连求饶,才肯罢手。
收拾了一天屋子,又被人收拾了一整夜,第二天宁橙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恍如隔世,她试了几次都没起来,肚子饿的发出抗议声,被邵承搂着坐起喂了一碗粥,再度睡了过去,直到半夜再次清醒,精神恢复了七八成。
她在黑暗中推了推邵承,很快被他拽进怀里亲了一口:“醒了?”
“为什么你要用那个?”
“哪个?”
“保险套。”宁橙想起昨晚情动时,好似见到他拆开保险套的一幕。
“哦,咱们刚结婚,应该先过几年二人世界,孩子不着急。”
宁橙半抬高身子,居高临下,连声音也扬高几分:“前几天你才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