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当晚,宁橙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她和曲烨用电话**反被邵承查了勤,惊醒的时候天边已经蒙蒙亮,约莫是凌晨四五点钟,自这以后再没睡着过,便起了大早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迎来邵承的一句调侃:“你这么殷勤,我有些受宠若惊,不会是为了报答我昨晚的卖力‘付出’吧。”
宁橙啐了他一口,然后生平第一次给男人打了一次领带,似模似样。
强忍着倦意,宁橙第一个走进公司,坐在位子上发呆,周末是第二个。
这是周末最后一天上班,她依然没有迟到,保持住全勤的记录,有始有终。宁橙对周末刮目相看,她虽然平日嘻嘻哈哈对什么都满不在乎,但是在工作上的严谨态度,令请假频繁的宁橙望尘莫及。
趁着四下无人,周末说:“我这两年之所以从不迟到,全是因为跟我的前准未婚夫赌一口气。分手前,他总说我对生活,对工作,对他的态度太过轻慢,我就是要证明给他看,我也是可以对生活,对工作,对男人无比认真的,最起码我这两年谈的对象都对我一致好评,分手了大家还是朋友。”
宁橙提出质疑:“你的前准未婚夫又不知道你每天按时上班,除非他监视你,否则你怎么跟他证明?”
“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