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公事,没有出差,对不对?”说罢,她抓着他的头发向外扯着,他的动作令她想到了吸血鬼。
邵承的吻一路下滑,将脸埋进她软绵的小腹里,几不可闻的发出一声:“嗯。”
“你让我患得患失了半个月,你怎么这么可恶。”宁橙试图用尖锐的口吻指出他的无耻,可发出的声音却充满了□的味道,与其说是指责,不如说更像是求欢的呻吟。
邵承欣悦的接着她的“求欢”,他将人连根拔起,就挂在自己身上,往外厅走去,宁橙挣扎的同时发现由于衣物的交缠,她的腿也正被迫环住他的腰,就如同方才一样,在她还没摆脱困境前,人已经被他放在外厅中央的大圆桌上。
冰凉的颇有质感的桌面贴在她的背部,被汗水晕湿了一片,令她的每一次试图起身都仿佛被东西粘住了背部一样,力不从心。
身处光线充足的外厅,宁橙胡乱的四处摸索身上的布料,想解开一块儿用来蒙住他的眼睛,然而此时带着戏谑笑容俯视她的男人却更乐于抓紧一切时间欣赏眼前的美轮美奂。
在他再度投入开垦的瞬间,宁橙也再次尖叫:“停,不要在这里!”
“就这一次,我保证。”邵承保证,典型的男人式敷衍。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