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注了筹码。
宁橙连喝了几口咖啡压惊,试图用穿过味蕾的苦涩液体疏通塞住喉咙的惊讶,她本不该说话,只需等着曲烨继续揭开谜底再适当的规劝,然而却没能管住涌向嘴边的好奇心一股脑儿的冲甲而出。
“是因为你们感情淡了,还是因为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宁橙问出关键。
“还是你了解我。”曲烨的声音不显温度,仿佛只是在陈述旁人的丑闻,无关自己的痛痒:“女为悦己者容,要是身为丈夫的每天看着自己老婆涂脂抹粉,将妆点成妖精,却不是为了向自己展现热情,一转身就登上了另一个已婚男人的舞台,可笑的是那个舞台并不是为了她而搭建的。你说,她的丈夫应该怎么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还是大发慈悲放她一条生路?”
曲烨的比喻坐实了宁橙的猜想,她不能想象眼瞅着自己的爱人和旁人喁喁情话是什么心境,就像她不能切身感受秦如是和曲烨的痛苦,只能站在道德的底线上摇摇欲坠一样。
若仅仅是旁观者,她大可不负责任只为了同个痛快的说一句“这种人,离了吧,我支持你”,可惜她不是旁观者,不能在此时火上浇油,人总说“劝和不劝离”,“宁拆十座庙莫拆一桩婚”,她的大脑做出的第一反应,也是这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