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吧,再说,他们对我好多半是为了替筱萌弥补。”
在提到“曲源”时,曲烨难掩愧疚,若说他对这个家还有一丝留恋,多半是源于这个女儿,“饮水思源”,那是他一脉相承的寄托。
“不过,我还是打算等源源过完三岁生日再说。”曲烨痛苦将脸埋进掌心,声音闷闷的透出指尖。
“你……”宁橙刚要爆发,又怕一吵起来没完没了,于是说:“别意气用事,你规划的那些后路简直荒唐!你和筱萌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以为你放下一切就能山高水远了?你会背负一辈子的自责,以后源源长大了也会恨你的。”
曲烨抬起头,神情已经恢复,唯有眼角残留的苦涩显现了端倪。
他被宁橙的话再次激出了冷笑,此时突然调转了风向:“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和你才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和她不是。别忘了,当初可是我撮合了你们,这是你欠我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还的,也不会用这个要挟你跟我走,我算是看明白了,要是女人的心不在自己身上,要个躯壳也没意思。”
这话也不知道是借宁橙讽刺筱萌,还是随口说着玩的,曲烨也不等宁橙从震惊中醒悟,遂轻佻的撑着桌面站起身,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