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节目上:“屋里就一张单人床,两个人睡挤不挤啊?”
“挤,当然挤,可我就喜欢跟你挤。高素质的丫鬟都是要侍寝的。”
宁橙撂下遥控器:“我怎么觉得回来这里,你就成了土皇帝了?”
她站起身往里屋走去,不理邵承的叫声,甩下一句:“自己倒洗脚水。”
宁橙窝在被窝里半眯着眼,手里攥着绑行李箱的绳子,开始回忆白天发生的一切,就像她在邵承离京去上海的日子里回味他留在北京的点滴一样,这已经成了她每天入睡前的必备功课。
宁橙清楚又模糊的记得,邵承最无赖的日子就是在这间一室一厅里,如今故地重游他也好像灵魂重新归位了一样,变得轻浮,不似在“家”里那样一肩扛的稳重了。
她搞不明白自己更喜欢哪一个邵承,好像两个都喜欢,更觉得此时的自己不像是人妻,而是趁着丈夫不在家跑到蜗居和小白脸厮混的孤独女人。
邵承光溜溜的钻进被窝的时候,宁橙脑子里还盘旋在“厮混”二字上,这两个字将她的魂儿勾走了一大半儿,她留恋的在心里念叨了几遍,觉得这两个字蕴含着无限隐晦,不妨身后贴上一副带有凉意的身体,连被窝里也被灌进了冷风。
宁橙一个哆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