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两个多小时。
他本可以利用接下来的时间回公司处理公事,而不是把什么都推给老陈,自己却窝在这间小小的一室一厅里百无聊赖。
中午,老陈来了一通电话,除了汇报工作还有抱怨:“我说兄弟,公司你是大头,好多事都等着你处理,你却连个面也不露,让我全权处理,我说你就这么相信我啊?我可告诉你,我要涨工资啊,我还要申请大假,等你一回来我就歇个把个月……”
邵承半闭着眼打断他:“假期延后,这半年都不准,等我歇够了才能放了你,我过去都忙了四五年了也没放过大假,凭什么你才接受几天就要求放假?”
“公司是你的,我是给你打工,又不是给自己打工,这能一样么?”
邵承“哼”了一声,挂断电话,用被子蒙上头,鼻息间流窜着他和宁橙前一天残留下的沐浴乳的香味,思绪又飞到九霄云外,渐渐地又要昏昏欲睡。
这时,门铃响了,邵承茫然的起身,拖着千斤重的脚来到门边,透过猫眼一看,竟是送快递的。
“是宁橙家吗,送快递。”
邵承接过包裹,扫了一眼,是从南京发来的。
他签了名,关上门,走回屋里将包裹仍在茶几上,盯着它足足五秒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