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才会对我不离不弃。至于别人,都是只能共富贵不能同患难的,都是假的。”
宁橙听着筱萌在电话那头哭,自己也在这边湿了眼眶,除了同情,还因为自怜。
她想起邵承这几年一头扎进上海这座城市里的日子,她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逛街,一个人看病,一个人睡觉,在精神最紧张的那段时间,还曾有一天到一个小馆子里点了两个菜,一碗饭,吃着吃着就哭了出来,眼泪滴在米饭里,很快就没于缝隙,但是那股子心酸却是实实在在的。
小饭馆的老板娘很热心,问她是不是感情出了问题,还说:“女人一个人在外面哭,不是为了亲人,就是为了男人,能为钱哭成这样的也不多。”
那一刻的宁橙真觉得自己活的太委屈了,然而回到家打开电脑和邵承视频聊天时,又有种如梦初醒的轻松。要她自己理清这段心路历程,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很多心里话难以落实在口头上,往往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词不达意大抵也是这个意思。
通话结束前,宁橙委婉的向筱萌透露了曲烨的去向,还将包裹上的电话和地址发了过去。
筱萌却漠不关心,淡淡道:“他现在是死是活,人在何处,都是他一个人的事了。我只要每个月看到进账的教育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