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药了!你怀疑我什么啊!”
“我问你,你昨晚到底跟谁在一起?”邵承站住脚,然后迈开步,瞪着立在客厅中央双手环胸的她,步步逼近。
“我和秦姐去了她郊区的别墅,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她。”
宁橙抽搐着下巴,胸口微酸,觉得自己就像是接受审判的罪犯,完全得不到尊重和信任:“还有,为什么我不在家你就先想到是我出轨了?是不是眼里是屎的人见到的就都是屎啊?你在上海几年我从来没追问过你的去向吧,有时候打电话找不着你我也没有把你想歪,只当是你工作太忙了。凭什么你对我不闻不问的好几年,这时候又开始管东管西了?难道我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我就该每天把自己锁在家里等你回来?你不在我身边,我的日子就得过的浑浑噩噩?”
说罢,宁橙终于抑制不住委屈流下眼泪,一把推开邵承就向门口走去,一边穿鞋一边还念念有词:“我瞎了眼了才会看上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要干嘛去!”邵承跟了上来,居高临下的瞪着她,眼里充着血丝:“你又要去找哪个野男人,让我抓出来,我用硫酸泼他!”
“你就这点能耐啊?”宁橙怒极反笑:“我还告诉你,我要是真想外遇分分钟就可以找到,你在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