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讲话声音轻,很容易被其他声淹没。周礼微垂着颈,一边调低车里的歌声,一边问:“你在那穿这样不热?”
    “还好。”林温手指捻了捻西装袖口,“也能防紫外线。”
    周礼看她脸上一眼,白白净净的。
    他又低下头继续按手机,跟林温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车流龟速行进,林温看了几次时间,约好六点半吃饭,她觉得会来不及,想给袁雪打个电话。
    正巧周礼放下手机,说道:“老汪刚说他送袁雪去医院了。”
    “医院?”
    “省妇保,”周礼加一句,“说是肚子又痛了。”
    林温问:“有没有说要紧?”
    “没说什么,应该没事。”车子慢慢跟上前,周礼道,“晚点再问问。”
    袁雪跟老汪是一对,她怀孕已经一个多月,没确诊前只是一会恐孕一会又担心空欢喜,整个人矛盾重重,确诊后她时常一惊一乍,连肠胃不通畅都去找妇科医生,恨不得常住省妇保。
    一开始林温也跟着提心吊胆,后来她实在不能跟袁雪共情,所以这次听说袁雪又去了医院,她并不怎么担心,只是道:“那晚饭吃不了了吧,不如我们去省妇保?”
    前方正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