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这角度看不到护栏下的情景。
“大晚上的有人跑这钓鱼?”
“经常有人在这夜钓,见怪不怪了。”
“钓通宵?”周礼问。
“不清楚。”林温想了想说,“至少会钓到一两点吧,我见过几次。”
林温对深夜十二点以后的街道情景如数家珍,周礼不动声色地瞥向她。
她的低马尾有点松了,发圈滑落在半截,铺开的头发柔柔地搭在她脖颈和肩膀,酒气没这么快消散,周礼隐约能闻到她身上这点香。
不同于低度的啤酒,白酒浓烈似火。
周礼手搭住颈侧,喉结滚动,抻了两下脖子,舒展完后,他说回之前的话题:“还剩这点路,不差送你到家门口了,就当散步。”
“那你车停哪了?”
“饭店门口。”
两人边走边聊,路很短,转眼就到了。林温道声别,利落地转身上楼。她今天拖鞋合脚,走路声音轻。
周礼没马上离开,他先电话联系代驾。
电话打完,楼道里已经没半点脚步声,周礼走出楼道门,本来想再抽根烟,一摸口袋才想起烟盒被他留在了夜宵摊。
他抬头看楼上,六楼先是漆黑,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