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急症后去科室,量完体温再挂点滴,林温把周礼安置好,又问他拿车钥匙。
    “干什么?”周礼刚挨了针,点滴袋子悬挂在半空。
    “我你把‘药’拿来。”林温说。
    车就停在门诊大楼面的停车位,林温来回趟很快,除了拿‘药’,她还把车上的备用‘毛’毯带来了,顺便在医院内的便利店买了两蔬菜三明治,以防周礼待会儿肚子饿。
    周礼胸口的伤三番两次被她误碰,林温担心拖延太久会不好,本来想上去就让周礼找地方上‘药’,谁知她回到诊室时,周礼已经在躺椅上睡着了。
    周礼看起来真的很累,脸上身上又伤痕累累,跟半月的他判若两人。
    林温把东西放边上,抖开‘毛’毯,轻轻替周礼盖拢。
    已经过了十点,林温累了,她坐在周礼旁边的椅子,看了看点滴的分量,己调了震动的闹钟,然后闭眼睡了过去。
    周礼浑身酸痛,睡得并不熟,他时醒时昏,多久又醒了过来。
    诊室里除了他们,还剩老夫妻,墙上电视机开着,声音却关了。
    老夫妻盖着彩‘色’的小被子,靠坐起看着无声的电视画面,偶尔低声交谈。
    周礼看向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