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口。
    后面肖邦含含糊糊说:“那再睡会儿。”
    周礼见林温没再睡,他又把车速提到了正常。接下来全是坑坑洼洼,肖邦像在跳蹦床,根本没法睡觉,他抱着胳膊,死气沉沉地盯着周礼的后脑勺。
    盯了二十分钟,一行人总算抵达了目的地。
    汪臣潇家的房子是十几年前自建的三层小楼房,没么造型,墙只涂了简单的白漆,家装修更是简单,一楼是水泥地,二三楼才铺地板。
    汪臣潇和袁雪还没睡,就为了等周礼他们。
    夜深人静,汪臣潇把几人迎进屋。
    “路是不是不好开?面一直在修公路。”
    公路看样子要一直修到这,周礼问:“你家能轮上拆迁?”
    “嗐,这好事还是别想了,通了公路后最多就是们村出行方便了。”汪臣潇又道,“今天太晚了,要不你们就在家睡?镇上也给你们订了房间,随你们住哪。”
    林温说好今晚和袁雪同床,周礼一直把车开到这,是为了将人送来。原本他和肖邦要去住镇上的宾馆,进出村子的那段路在难开,现在又已经十点多,周礼也懒得再折腾。
    几人一道上楼,林温拎着便利店的塑料袋,周礼走在她身后,从袋子抽出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