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邦说:“那袁雪还说要跟分开?”
    汪臣潇叹气,搓‘揉’下脸,半晌才道:“因为我爸妈,还因为我。”
    “我这么跑出去了,他竟没有追出来,他这算什么?把我当什么了?”袁雪抱着毯子,看着林温道,“知道我当时一个人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吗?”
    她从汪家跑出,根本没辨认方向,跑累了才在一处破屋前停下。
    破屋是间平房,窗户碎了大半,木门都歪了,不知道是哪户人家弃之不用的,袁雪觉得她跟这破屋一,千疮百孔,也人弃了。
    汪臣潇没有追出来,她坐在破屋前的石头块上呆,从跟汪臣潇初识现在,她脑中像放电影似的放了一遍。
    “我是有很多缺点,这我知道,但汪臣潇也有一堆‘毛’病,我难道平常就没容忍过他?他爸妈完全看不。”袁雪道,“我跟他爸妈的问题不是最近才有的,汪臣潇不是不作为,他是做得完全不够。像今天,他想出来追我,可他妈一拽一嚎,他就迈不开腿了。他想两边都讨好,天平左右摇摆,在我这狠不下心,在他妈那也狠不下心,最好万事都和稀泥。”
    袁雪说:“可事实上,婆媳关系里最大的问题根源,不是我们人,而是他们男人!”
    “男人得有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