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一下任再斌的事,话到嘴边,她又忽然说了。
    走袁雪再次提醒:“要舒服就别勉强,干脆请一天假。”
    “嗯嗯。”林温点头。
    门重新关上,林温舒口气。
    她走到卫生间门口叫人,下一秒就见了花洒水声。
    “没浴巾?”里面的男人问。
    “……。”
    楼上冲澡,楼下,袁雪刚出单元门。
    她拎东西,望停在单元楼面的那辆黑‘色’奔驰,又仰头看了看六楼,她叹口气,忧心忡忡,言语:“作孽啊……”
    周礼冲完澡,换上阿姨送来的衬衫西装,没带走脏衣服。
    他今天行程安排紧密,做完场访谈后,又出了一趟短途差,去了隔壁市。
    一直忙到近凌晨三点,他才回到酒店,睡了个小时,天微亮又要起床,继续忙碌一整天,等他停下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工作还没结束。
    他坐进车里休息,才空翻看汪臣潇早发给他的微信。
    汪臣潇问他:“晚上过过来?老任说他请吃饭。”
    今天任再斌回来了。
    周礼手指轻敲下手机屏,先给林温拨了通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