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紧捏了一下拎着的包包肩带。
    她确实心不在焉,那是因为她在跟任再斌挑明的瞬间,突然识到,她对于她不在乎的事情,向来是剑及履及的,比如她对任再斌,比如她对那个实习女生。
    而对于她真正在乎的事情,她却一直犹豫不决,拖泥带水,反反复复。
    比如她对父母。
    再比如,她对周礼……
    林温抿着唇没吭声,只是耳朵又烫了分。
    周礼一直盯着她看,半晌,他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耳朵。
    林温拍了下他的手,小声:“痛。”
    “刚咬疼你了?”周礼低声问。
    林温听不下去,她推开他,脱了鞋跑向阳台:“太闷了,我去开窗。”
    屋子里房紧闭一天,确实有一些轻微的气味。
    周礼换了鞋,林温扔地上的包放到了鞋柜上。
    “我的浴巾放哪儿了?”他问。
    林温拉开阳台窗户,顿了顿,然后:“盥洗柜第二个抽屉。”
    昨天早上周礼走后,她把他的衣服和他用的浴巾都洗了出去,今早上班前才收进来。
    外面狂风暴雨,林温只留阳台窗户一小条缝透气。
    周礼擦着头发走出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