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薄的是井盖,一旦井盖挪开,底下或许是难见底的深沉。
天之后,齐舒怡没请周礼吃饭,也没再见过周礼。
菜已经择到了底,林温的手上都是绿‘色’的菜汁,她停下了动作。
齐舒怡笑笑:“啊,菜都择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可洗了?”
“嗯。”林温搬筐,齐舒怡在边上给她帮忙。
林温边想心事边洗菜,齐舒怡也不再说话。
等菜快洗完的时候,林温忽然问:“你什么会跟我说这么多?”
齐舒怡说得太多,而她不像一个多嘴的人。
齐舒怡甩了甩菜叶上的水,:“可我希望你们有始有终?”
她不会感情里的卑微者,可是她希望,曾经占据她青春的少年,有一段真正美满的人。
林温看向齐舒怡,第一次细细打量对方。
半晌,她才点头笑:“谢谢。”
过了一会儿,林温又问:“对了,周礼的爷爷‘奶’‘奶’去了哪里?”
“他们去了港城,之后应该会去国外居。”齐舒怡,“他爷爷‘奶’‘奶’说周礼会跟他们一起去,去国外从头开始哪有这么容易,周礼在国内做主持人做得好好的,我看都快一年了,也没见周礼辞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