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礼已经穿了斑马线,刻正走河边人行道上,他脚步一顿,说:“我在走路。”
    林温轻轻地问:“你睁开眼睛会见什么?”
    周礼喝了那点酒,醉意其实几分,酒劲这会儿上了一些,他喉咙有点烧。
    周礼喉结滚动,回答:“你。”
    林温这才把手放下。
    周礼继续往,散步似的,不紧不慢。
    河面上浮着鱼漂,钓鱼的人又了,不远处站着个长发女人,眼尖地举手跟他们说“嗨”。
    林温醉酒还不忘礼貌,她趴在周礼背上,高高抬手回应:“嗨。”
    声音是一贯的轻轻柔柔,又带了两分醉酒才有的慵懒。
    周礼笑了笑,将人往上托了托。
    背家里,他把林温送进浴室。
    “能不能自己洗澡?”他问。
    林温点头。
    浴室关上了,里面砰一声重击,周礼又立刻推开。
    林温撞淋雨间的玻璃,疼得她坐地上捂额头。周礼去抱她,拿开她的手,她额上一块红,他给她‘揉’了‘揉’,皱眉又好笑:“算了,你今晚别洗澡了。”
    林温虽然醉了,但完全失忆,她不记得自己今天是出差回,回后又洗车又跑去肖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