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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轻轻戳一下都不可以。”
    “这样吗？”她用手指很轻很轻地碰了他一下。
    “嗯。”秋程应着，抓住她作乱的手，放在嘴边，偏头亲吻她的掌心和指尖。
    她说：“那你的条件也太苛刻啦！万一是不小心撞到怎么办？”
    秋程回她：“总之就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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