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道歉,“是我考虑不周,没能考虑到孩子们的心情。”
优雅到骨子里的男人只是微笑,云淡风轻道:“倒也没有怪您的意思。”
她愣了愣,这句话怎么听都无比耳熟,这不就是刚才她阴阳怪气对他讲的那些吗?
同样的话,从这人口中说出,并不刺耳,反而有种聆听教诲的大彻大悟。
张念心不在焉,隔壁班的刘老师叫住她,“念念。”
她们俩大学一个宿舍,毕业后又进了同一所高中任教,关系一直不错。
张念驻足,刘琳打量她一阵,“你怎么魂不守舍的?”
“我在反思。”
“啊?”刘琳没明白,见她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刘琳扯着她手臂拉到一边,她往办公室瞄了一眼,悄声道:“你认识裴时瑾啊?”
刚刚路过办公室,无意识地瞥了眼,瞧见熟悉的面孔,刘琳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退回来一瞧,确认无误。
张念:“裴时瑾?”
刘琳冲办公室努努嘴,“你办公室那位。”
张念这才想起,刚刚人家只是说姓裴,名字都没告诉她。
刘琳显然比较兴奋,喋喋不休,“你竟然还认识裴时瑾?”
“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