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挖个地洞把自个儿埋了的颜苏:“…………”
后来他们聊了什么,颜苏完全没在意,这会儿只觉得丢脸,格外丢脸。
脸颊被烧得通红,庆幸的是,汉服水袖宽大,几乎能把整张脸埋进去。
她不想见人。
周围是微醺的晚风,还未成熟的葡萄悄然释放了些许淡香,许久不见男人出声,颜苏按耐不住心底的疑窦,偷偷从水袖间抬眸。
微醺夜色下,男人半蹲在她面前,深邃的黑眸直视着她,“是我的错,不该捉弄你,跟你道个歉行不行?”
瞧她没吭声,他略微思索,揶揄道:“那哥哥送你个好玩的东西?”
到底小孩儿心性,闻言,她瓮声瓮气问:“什么好玩的东西?”
男人白皙修长的指间勾着一只鎏金复古怀表,比上回那只更为精致。
他递给她,“不是喜欢怀表?送你玩儿。”
怀表荡漾在他漂亮的指尖,他轻声呵哄她,嗓音低哑如酒。
“不哭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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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路上,颜苏抱着方柚禾给自己的签名画册,像只小鸵鸟一样把自个儿埋在臂弯。
换衣服时,没联系上裴之那个始作俑者,等跟着裴时瑾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