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人家可没少瞧见姓江的小子对小姑娘嘘寒问暖。
    裴时瑾微微一笑,“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那个前师母可是最喜欢小绿茶。”
    招呼侍者要了红酒,水晶杯摇曳间,男人盯着纯净无杂质的红酒,表情颇为漫不经心,“很快她就不会喜欢了。”
    裴老太太:“??”
    深知孙子的恐怖的性子,裴老太太挑挑眉,“你对人家做了什么?”
    裴时瑾仰头将仅剩的一点红酒一饮而尽,眉眼浅笑,“嗯?大概是作为‘爱豆’对‘狂热粉丝’的一点小小的馈赠。”
    完全听不懂的裴老太太:“……”
    她又问:“那小苏苏不肯去伦敦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裴时瑾把玩着干涸的水晶杯,薄唇微勾,“您确定她不会去?”
    直到孙子离开,裴老太太才咀嚼出裴时瑾的言外之意。
    那个“不会去”和“不肯去”,一字之差,差之千里。
    裴老太太愣了半晌,陡然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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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下午,颜苏就接到了许教授的通知,写生计划有变。
    原本马上要回国,因为AH国际艺术画展不日将在伦敦举办,他们院里受邀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