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念中学时,颜苏就找了徐主任开了安神的药。”
他停顿了,笑了笑,“两年前跟裴时瑾分手,颜苏失眠到单纯靠中药都难以维持的程度。”
“中医无效,她曾经找过我问问能不能找药房帮她拿安定剂。”
颜眉:“……”
“老师,有时候感情就像是绑了线的风筝,您盲目地收紧,可能只会适得其反地使得风筝断了线,再也找不到您最喜欢的那只风筝。”
“颜苏是个很懂事的小姑娘,很多时候不反抗,不代表她心里不难过。”
“偶尔,您也放下偏见,正视一下小姑娘的内心。”
“不要因为固执己见,而伤害了最重要的人。”
关门前,江云起脚步微顿,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邀请函,“DR的邀请函,这个月在法国会有峰会,我想,您应该会感兴趣。”
……
踽踽独行在漫长的走廊,窗外起了风,江云起站在窗边,失神地望着花园里空荡荡的长椅。
这两年来,长椅上时常有抹娇俏的身影。
小姑娘什么都不做,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长椅上。
偶尔在夜色很深之时,走近了,才能听到小姑娘几不可闻的声音,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