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的话多多少少是有道理的,但钟弥不知道她们的初见是什么样的场面,更无法判断是林瑜太以自己儿子为中心,或是圆圆确实太自私。
    她只知道婆媳关系自古就不清不楚,也讲不出道理。
    意识到当务之急是灭了林瑜胸口的那把火,钟弥左思右想,微笑道:“我跟白浅之间真的没事,不存在怨恨与责怪。阿姨您也别觉得他对不起我,他真的没有。”
    “你啊,”林瑜长长叹了口气,“你就是太懂事了,不会为自己争取。”
    钟弥心里苦笑连连,还是憋住了。
    “阿姨您也别生气了。都是成年人,随他们吧。您要保持一个好的心情,每天乐乐呵呵的才会越来越年轻。”
    林瑜嗔她一眼,难掩喜爱:“就你嘴甜,跟抹了蜜似的。”
    “阿姨还要听吗?我可多俏皮话了呢。”
    发觉她心情变好,钟弥知道是时候转移话题了。但她跟林瑜接触不多,一时想不起别的,倒想起白渽。
    “阿姨,我跟白浅的关系还是好朋友,就像他之前问我,白渽生日该送些什么。”
    林瑜对白浅的态度颇为不屑,嘟囔道:“白渽生日还有大半年呢,想这么早干什么。”
    他果然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