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躁闷散去些许。
他靠在宽大的皮质转椅中,黑色的衬衫与其融入一起,端正得让人生畏。
钟弥自知理亏,也不怪他生气。
“对不起。”
听她干脆认错,庄哲胤更是不解。他盯着她,压下胸腔内的火,良久才开口。
“什么时候开始的?”
钟弥知道他所指白渽,沉声回答:“我说了,是邻居,也是朋友。”
“然后为了他,扔下这么重要的会议?”
见她哑口无言,庄哲胤忽然不知道该不该气了。
偶练部第一年成立,钟弥凡事亲力亲为,就算熬着身体暴瘦或者生病进医院,她都从不敷衍。
一场会议能有多久?一个小时?顶多两个小时。
她为了他,连两个小时的耐心都没有。
“那么过年期间,你在等他的消息?”
钟弥再次沉默。
庄哲胤看着她的反应,心底的愤怒渐渐转为失望,来到嘴边只落得一声冷笑。
“你喜欢他。”
“我没有。”
钟弥目光低垂,居无定所,再次说道。
“我不知道。”
庄哲胤此时内心是混乱的。他没见过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