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凌拿着白渽的片子看了眼,说恢复得还行,之后又开了些促进愈合的药。
其实白渽是没必要的每周都来复诊的,毕竟骨骼生长慢,时间跨度太短是看不出明显的恢复情况的。
她只是想趁机多见他几面,却没料到来了个这么碍事的人。
钟弥心思清明,也没在意对方给自己脸色,转而问道:“请教两位医生一件事,滑膜炎……是什么样的病?好治吗?”
听见学术问题,柳继泽严肃了些:“膝部的吗?”
“是的。”
“那得看患者的轻重程度了。”
“诊断书上写的是轻度,建议休息十天。”
“那还好,轻度的话只要好好休息,少走动就行。再配合一些药物和物理治疗,治愈不难。只是千万千万要好好休息,别让老人家操劳。”
钟弥尴尬:“其实是个15岁的孩子。”
“15岁?”柳继泽难以置信,“他是什么运动员吗?很少有人年纪轻轻得这种病。”
“算是吧,学民族舞。”
“很难想象……”
说起这个,钟弥想到池淮平日刻苦练习的样子,心中触动。
确实是个努力的孩子。
邵凌明显